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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荀】妄(清明节适合发刀子)

梗来自梅子 @梅子黄时 

奉孝无时无刻不在刷存在感(๑´ㅂ`๑)

—————————————以下正文———————————————

曹操的性子有的时候太直,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毫不在意流言蜚语。因而,曹操和与自己臭味相投的郭嘉既是君臣又是好友,两人总是互相倒苦水:今天是郭嘉向曹操抱怨陈群又挑自己的刺,明天则是曹操因为自己送荀彧的香料被婉拒而找郭嘉求安慰。

当然,这些苦水另外两位当事人是不知道的。

说到底,性子再直再强硬的人面对特定的人时,第一反应都不是面对而是想要退缩。

“主公,再这样下去,文若可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思。”

看着曹操因为自己的话而出神,郭嘉借着衣袖的遮挡悄悄地将棋盘上的几枚棋子换了个位置。

“奉孝有空说我与文若,倒不如想想自己与长文吧。”

不曾注意到郭嘉的小动作,曹操径直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嘉与长文这样就足够了,嘉不是个贪心的人。但是——”,双手交叉着托住下巴,郭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主公甘心与文若止步于君臣吗?更何况,以后是否还能继续做君臣尚未可知。”

“这话若是让文若听了,他指不定又要念叨你,长文也是。”

眨了眨眼,郭嘉做了个双手捂住耳朵的动作,“他们就算念叨,嘉也不一定能听得到……”

“别闹,该你落子了。”

“主公”,郭嘉一脸惆怅地看向曹操,“你已经输了啊。”

“怎么可能?”

曹操低头细细看着棋局,耳边传来郭嘉“好心”的解说:“只一子就断去了所有生路,真不愧是主公啊。”

终于看出来端倪,指着棋盘一角,曹操瞪了面前人一眼:“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这几枚棋子换了位置。”

对于曹操的瞪视,郭嘉毫无压力,反而故作深沉:“主公啊,不过一局棋罢了,计较那么多细节干嘛?要有气度,有胸襟。打发时间的棋局,主公亲手断了一切生路——那么,名为‘天下’的棋局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如果没有前两句,我真的要相信你没动棋子了”,哼了一声,曹操本也不准备和郭嘉计较——毕竟,只要不被对方发现就可以改动棋子算是他与郭嘉下棋时不成文的约定了,“正巧,我对熊掌也没什么兴趣,至于文若和天下——”,曹操顿了顿,微眯了眯眼,“是可以兼得的。”

“切,能不能兼得主公以后会知道的,只是希望主公到那时可千万别后悔就是了。话说,主公,古人言——”,凝视着曹操,郭嘉幽幽说道:“装逼被火烧。”

嘴角抽了抽,曹操想到了袁绍。

“如果真被火烧,主公一定要厚颜无耻地继续装下去啊,不然面子里子就真的都没了。”

“得了吧”,曹操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明日就要启程征讨乌桓,你不去和长文道别,还赖在我这儿干嘛?”

“主公当真无情,睡完不认人”,在曹操额头青筋暴起之前,起身,衣袖拂了一下桌案,郭嘉笑着转身快步离去。

将棋盘上的棋子一枚枚收回棋盒中,曹操抬手想要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倒杯酒才发现——难怪今天郭嘉离开时走得这么快,原来是走的时候把酒壶顺走了。

到底,为什么他会交这么个损友啊……揉着额角,曹操觉得头又有点疼:好想让文若帮自己揉揉——当然,曹操也只是想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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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看着满江的火焰,曹操只想化身“咆哮帝”仰天咆哮一番:郭奉孝你个死乌鸦嘴,没事放什么无差别攻击!被烧就被烧呗,可是孤快要被江对面那对甜得腻歪人的狗男男闪瞎了,奉孝你酷爱来放个嘴炮诅咒他们甜了一辈子却晚年不和生死相离让孤开心开心。打输了,刘备这个小强太难搞死了。孤的头好痛,好想找文若揉揉。

显然,曹操内心的想法,一年前就已经留在了柳城的郭嘉是不会知道的。至于曹操的其他下属,他们正因为曹操“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的感叹而默默羞愧自责。而远方的荀彧,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继续处理着公务。

退军的途中,曹操总是念叨着郭嘉,因为他在思考郭嘉说的话——“如果真被火烧,主公一定要厚颜无耻地继续装下去啊,不然面子里子就真的都没了。”

似乎……有那么一丝道理?

得,那就继续装吧。

写信给孙权说“赤壁之役,值有疾病,孤烧船自退,横使周瑜虚获此名”;装作没事人似的练兵、扩充军备;暗搓搓地把守着江陵的曹仁调回为灭张鲁做准备……

就这样,曹操在装的道路上一路越装越深,渐渐的,不禁有些飘飘然——曹操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无法回头。

既然无法回头,那就继续向前吧——进爵国公,加封九锡。

曹操知道,定然会有人不满以及反对,但出乎曹操意料的是——荀彧竟也是其中一员。

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直到此刻曹操才发现,的确被郭嘉那个总爱放无差别攻击的乌鸦嘴说中了,原来荀彧与天下真的是不可兼得的。那么,谁是熊掌谁又是鱼?曹操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天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可不是什么进爵国公、加封九锡,而是去找荀彧表明自己的心意顺便做点什么。

但是,曹操不敢——否则,他早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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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曹操也是个胆小的人——对于荀彧,他想了一辈子都没敢动手。藏匿与压抑着的情如同羽毛般在心间撩拨着,痒得磨人。

终于,在一天夜里,曹操实在忍不了了。

掀开薄被坐起身,曹操想:这么晚了,文若应该已经睡了。我去他房里,倘若他还未睡,我就说我思念奉孝所以去找他,说不定还可以拉着文若同塌而眠。每次提到奉孝,文若就会心软,我再说我头痛,文若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若文若的确已经睡了,那我就趁文若睡着的时候偷亲一下。一下,一下就好,我不贪心。

曹操这样想着,激动地搓了搓手——那熟悉的面孔似乎近在咫尺,鼻尖缭绕着可以减缓他头痛的清香,仿佛他只需微微低头就能触碰到他肖想已久的唇瓣——软软的,有些凉。

随之,曹操又苦恼地摇摇头——文若向来浅眠,假如自己偷亲他被他发现了该怎么办?

若是换成别人会怎样……曹操托着下巴想:若是奉孝偷亲长文被发现,奉孝大概会干脆把人压倒办完再考虑后果;若是元常偷亲公达被发现,他俩或许会相视而笑,真让人羡慕;若是子桓偷亲司马懿被发现,可能会是司马懿半推半就地从了子桓——他这个爹竟然还没有自己儿子有胆子;若是江对面的孙权偷亲陆逊被发现,啧啧,之后也许就发展成限制级了吧……

曹操越想越满头黑线:好心塞,一对对都比自己与文若甜,根本没法借鉴啊。

对了,如果被发现了,我就说我只是梦游。

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机智,曹操下了榻随意地披件外衫就向外走,刚到了门边却又停了下来,叹了口气。

这么粗劣的借口,文若怎么可能会信啊……我就不明白了,我的心意都表达得这么明显了,可文若怎么就这么迟钝偏偏不明白呢?

挠了挠头,曹操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许,文若明白我的心意但却不好意思承认?可惜奉孝不在,不然还能帮忙参谋参谋。不过好像的确很有可能……如果我偷亲文若被发现的话,干脆趁势和文若表明心意吧。

理了理衣衫,曹操准备推门而出,可手刚碰到门边却又收了回来。蹙着眉在原地走来走去,曹操有些焦躁地咬着拇指指甲,忍不住犹豫与烦恼:万一文若不接受我呢?如果文若羞恼地不想理我,丢下我夺门而出,以后见到我变得疏离怎么办……

眼前一亮,曹操想到了郭嘉以前同自己说过的话——“主公啊,文若的性子外柔内刚。你要慢慢来,让文若习惯了你在身边。当然,如果软的不行,主公请不要大意地来硬的吧。”

硬的吗……曹操若有所思:假如接受我了,那一切都再好不过了。但是如果文若不接受,那我就在文若转身的时候拉住文若的手腕或者衣袖,接着可以重心不稳地顺势把文若压倒。若是文若很安静不挣扎的话,我就亲一亲文若的脸颊与眼睑,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文若:我是多么在乎他;若是文若挣扎的话,那简直是再美好不过了:我可以趁机吻文若,直到文若头晕眼花呼吸困难无力反抗的时候再放过文若——要是文若质问我,我就学奉孝对待长文那般装无辜地表示自己只是不希望文若出声引起外面仆人的注意而被仆人看到此情此景。如果文若想玩缓兵之计的话,那我便软磨硬泡、赖在文若那儿不走了,除非文若接受我……

对,就这么办。

曹操想了很久,他将所有可能的情况都在脑海中模拟了一遍,思考全了应对方法,现在只差实践。

他又兴奋又紧张,不禁像个孩子似的满足地傻笑出声,仿佛他已经在荀彧塌边偷亲成功并且荀彧接受了他的表白。

曹操想得太入神,以至于他想了一夜,连天空已泛白都不曾注意到。

曹操也想得太美好,美好到——

他几乎要把荀彧早就去世这件事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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